【小课堂8】儋州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儋州山歌

2022-07-18 22:31:36

儋州自古歌如海,

山歌多似百花开;

人人都是山歌手,

山山水水是歌台。


儋州人都是听着山歌长大的。刚生出来,躺在摇篮里,阿公阿婆的山歌声就在摇篮边荡漾,伴着你入睡。


苏东坡来儋州,就唱七绝诗和春梦婆对山歌,一唱一和,一对一答,趣味盎然。


千百年来,扎根在儋州这片沃土上的山歌根系发达,又尽量吸收外来文化的元素,不断补充,不断丰富,加上历史的滋润,岁月的打磨,已经形成一个完整而又独特的艺术形式。


尤其儋州山歌生于乡土,长于民间,蕴涵地方文化的特质,浸润着百姓的智慧,流动着生活的韵味,情感在里边律动,表现手法又灵巧,唱的人满嘴流香,听着入耳生情,动人心魄。


2018年2月7日下午,、市委常委、,全市上下要坚定文化信心,解放思想,敢于创新,拓宽新思路,打造儋州调声山歌品牌,提升儋州文化知名度,打造西部区域文化中心。 


儋州山歌唐诗美


儋州山歌乃流传于儋州地区民歌的主要类型之一。1962年,郭沫若先生视察儋州,听到关于儋州山歌的介绍和演唱后说:“儋州山歌不亚于唐诗”。从此,儋州山歌美名远扬。为此,留下这样一首山歌:



郭沫若到儋州境,

听唱山歌与调声。

歌词夸似唐诗美,

山歌因此远扬名。


其实,儋州山歌是一种民间文学,历史悠久。2008年,批准为海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正在争取升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它和儋州调声一样,被田间等名家夸作“南国奇葩”。

山歌源出绕口令


骆越之人是儋州最早的土著,源自西南沿海一带。古时候西南一带,流引一种绕口令,亦称急口令,拗口令,实际属民间歌谣。它将若干双声、叠韵或发音相同,相近的语词组成有趣的韵语,因通俗易懂,生动有趣,节奏鲜明,适宜口头传唱。西汉以前,这种绕口令在儋耳地区普遍流行。和共和国同龄的我们这一代人,儿时所唱的就是这种绕口令,如:


丽丽板板,叫古南山;

南山独斗,独斗义山。

义山麻求,麻来中旨。



进入西汉建郡,有了朝廷派官的统治,社会相对稳定,经济有所发展,以峒为单位的社会组织需要和社会交流。特别是在山地耕作,以歌传情,寻找爱情。有首古老的山歌:


山歌出处谁知尽,

至今不知几多春。

传予今世爱歌人。


很明显,有了郡治,懂得了皇上,出现了山歌。可见,儋州山歌成型于西汉。

进入唐代,儋耳改名为儋州,这种已被广大土著所接受的民间文学,人们称之为儋州山歌。儿时经常唱的一首歌:


鸡仔吱吱爸喂米,

吃了走入山去埋。

三片木叶遮盖你,

捞鸦飞去又飞来”


应该是反映唐代的生活。

宋代是儋州文化发展的里程碑。苏东坡未贬谪儋州前,儋州山歌不仅传情说爱,还发展到说理抒情。如“放牛歌”:


天落一阵云头水,

骗奴小侬赶牛归。

好的爹妈予碗粥,

孬的爹妈操棍锤”。


劝化那些暴力家教的父母。查东坡居儋的诗文,如


“山僧自觉菩提长,心境都将付卧轮。”

“不须更说能鸣雁,要以空中得尽年”。

“人间真一东坡老,与作青州从事。”

“白头萧散满霜风,一笑那知是酒红。”

“符老风情奈老何,朱颜减尽鬓须多。

投棱每困东邻女,换扇惟逢春梦婆。”等,



含有儋州山歌的痕迹,来源于儋州山歌。志书载,东坡居儋,常听到“夷声彻夜不息”,留下的文字“野老已歌丰岁语”,“书声浪浪,弦歌四起”。“黎歌蛮舞视公归”,“春则秋千会邻峒男女,妆饰来游,携手并肩,欢歌互答”等所反映的,既有山歌,亦有调声,这是儋州山歌,调声最早见诸于史籍,充分说明北宋以前,儋州山歌和调声已相当流行。


由于苏东坡“以诗书礼乐之教,转化其风俗,改变其人心”,又设馆授徒,使当地文人学士“常从游于桃榔林下,杨风于儒雅,俯唱遥吟”,又赋予儋州山歌诗的意境,提高了品位。纵观历代留传的山歌,出现一种“山歌诗”,可当山歌唱,也可作诗吟。


《劝世歌》中的“教子成名存德盛,名存德盛好名声。好名声得人夸赞,人夸赞教子成名。”就是山歌诗。这个时候,不仅在操讲儋州话的人群中流传山歌,在操讲军话的城内居民也演变出自己的民歌:“江水流来沙盖沙,拨开沙面种芝麻。哥种芝麻妹种豆,芝麻结子豆开花。”


在流传的儋州山歌当中,有不少是古代留传下来的。如:


二姐首名嫁北境,

有奴三姐嫁新英。

有奴姐嫁落安海,

尾姨轮后嫁州城。


这是明代留传的歌确定无疑,因为海头于明中期以前称安海。


月亮光光哥去广,

己钱三百买沉香。

三百沉香烧了了,

保庇咱哥过太洋”


儋州妇女在明代有较多的“私己钱”,而明代儋州人开始到广州一带经商,当时儋州沉香在全国最好。为了心中的情哥哥,花那么大的成本买沉香烧来祈祷。是可证明儋州山歌源远流长。




儋州山歌文学性


我们之所以把儋州山歌定位为民间文学,被省确定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那是因为儋州山歌那浓郁的文学色彩所致,并从与诗相通、歌词优美、形式工整、韵律严格、节奏强烈和较为全面的表现手法所体现。

儋州山歌题材广泛,在生活中随处可拾。内容上有叙事言情,有写景抒怀,有讽邪惩恶,有说理争胜,有横理斗趣,有劝世教化,有谜语塞书等。有的山歌如诗般美。如:


鸟题诗呀鸟题诗,

状元头断鸟题诗。

母在深山饥饿死,

不放回家到几时。

春日迟迟正好眠,

夏日不是读书天。

秋怕蚊虫冬怕冷,

功夫收起到明年。

儋州山歌虽然以人民群众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口头语言为主体,具有新鲜性、生动性、纯洁性和大众化,但由于注意加工和提练,歌词准确、鲜明、生动,歌句更富于形象和感情色彩,充分体现个性化和高度的精练、含蓄、幽默。如反对宗派械斗的山歌:


三更半夜枪声响,

双方群众总心慌。

拖儿带女藏紧紧,

胆战心惊眼泪长。


虽属劝化教育山歌,但通俗、鲜明、生动、感人。省财政厅左长陈海波博士喜欢山歌,清明节经常到培育过自己的原公社党委书记黎超伦墓前拜祭,庚寅年清明他在坟前唱这样二首山歌:


来到坟前跪不拜,

头有几低拜几低。

知遇之恩难报答,

感念之恩日久怀。

向怎丢得不来拜,

特来不是有人使。

几紧功夫着放下,

清明节到定着来。


既通俗,但感恩的意境非常深,文学性很强。“儋州八景山歌”:


晚翠松林松茂盛,

天堂春色伴山青。

仙境颜塘水漾月,

载酒东坡井有名。

笔架云烟好美景,

白马涌泉水源清。

龙门高接千层岭,

旧州西照映龙形。


有人评价,比吟唱八景的任何诗好得多,因为它不仅用诗的语言,而且把物言志,借景抒情,思与境谐,妙语神韵。



五十年代,儋州有名的民间艺人周汉兴上省城广州开会,当场唱两首歌:


唱首山歌得上省,

爽快不知讲人听。

不有的话,

怎知广州道路行。

祝身体好,

健康寿万岁千秋。

千里举杯来祝福,

欢呼声震动全球。


也达到了好的文学作品的高境界。

儋州山歌的形式相当工整。多为每句七字的四句歌;还有第三句六字、三字一节奏,其它每句七字的六句歌。另有变化的,里面有一、三、五字甚至多字的也有。


从句式上看,一般是偶句式,有二句、四句、六句、八句等,句前句后加半句衬词的,如二句半等,音乐性相当强,不乏抑扬顿挫,跌岩起伏。每首山歌都押韵合平仄,韵脚按儋州方言音合要求,歌句的高低也有严格的要求。


其字音平仄相似格律诗,七个字中除最后一个字外,也要“二四六分明”,比诗中的“一三五不论”还讲究,叫做“一三字可不论,第五字莫乱来。”


文学作品中的多样表现手法,如抒情、说理、夸张、比喻、拟人、伏应、渲染、烘托、比兴、幽默、讽刺、反问、引用等艺术手法、儋州山歌都兼而有之。著名的“赌钱败家歌”:“前日家室资丰厚,地所田庄不胜扣。


好耕种,正源头,十月头有五月头。鸦飞不过妈田地,一切扫光在外头”。“钱输了似颠咚狗,全身骸骨疼交交。流东水,淹石头,流西去就见石头。前日角橼茅遮盖,茅烂就凸角橼头。”采用了伏应、渲染、比兴的文学表现手法。



在儋州,流传四首前后皆加衬托语的山歌,几乎把文学作品中的长篇叙事诗全部概括:

酒好瘾——

不得半斤得半斤,

不得脸红得耳热,

有酒神!

姑着信——

昔日哥见侬值镇,

见花不得花亲近,

恶受人!

 花茂仁——

花种一根发百根,

百色花开百色样,

好引人!

钱好紧——

着用一分乞一分,

项久几多利用了,

唉,不好轮!

《孝顺歌》中的“

一阵疼来到一阵,

项时不有处投身。

天与地,总不分,

睡值床上乱纷纷。

脚而上天头下地,

魂飞出外象浮云。”

《借茶杯歌》、《乞蒌歌》、《乞瓜歌》等,


都成功地运用象征,拟人手法,托物抒情,引人入胜。

还有的山歌人称“对联山歌”,每二句就是一副对联:


五指峰高林茂盛,

八景名扬韵悠情。

洋浦水深鱼弄影,

海南春暖鸟啼鸣。


就是两副对联。


儋州山歌艺术性


夜幕降临,夜深人静,常常有一群群的人在街头巷角、农村谷场地围着歌爸歌妈斗歌,不时交头接耳,不时捧腹大笑,不时拍手叫好。这必然是儋州山歌的争理斗智对唱无疑。

儋州山歌不仅内容丰富,而且艺术性强,富有感染力。作为文学作品,其艺术性形象地反映生活和体现特定的思想内容方面所达到的完美、统一和感人的程度。它包括了艺术形象的典型性和生动性,艺术结构的严密性和完整性,艺术手法的精确性和多样性,艺术风格的民族性和独特性。这些特点,儋州山歌的艺术性基本具备。

在山歌对唱当中,一个脚韵,可以对唱几个小时,甚至几日几夜。有时是说理比高低,有时是雀对斗智,有时是以横争理,有时是强词夺理,有时是罚书句显威。


经常用一种手法再变换一种手法,或穿插进行,引人入胜。如《赌猪仔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一个是五十多岁的歌妈,从早上到傍晚,当街对唱,艺术性很强。


如考歌:“你见的物二个颈,的物生八眼核睛;的物生眼值腰骨,的栋生?与口平?”驳回:“我见车轴二个颈,车盘生八眼核睛;剪刀生眼值腰骨,酒罐生?与口平”。考歌:“的物坐地圆包扁,的栋无羽飞半天;的物下水身不湿,的物不吃寿千年。”


驳回:“金瓜坐地圆色扁,烂散浮云飞半天;芋叶下水身不湿,西佛不吃寿千年。”考歌:“的口不分热共冷,的口不分熟共生;的口不分咸共淡,的口不分直共横?”驳回:“钗口不分热共冷,刀口不分熟共生;锅口不分咸共淡,锯口不分直共横。”


考歌:“人造的物来做淀,的物来盖得青天;自古的物盖地下,的物人造盖良田。”驳回:“人造蓝根来做淀,云飞万里盖青天;自古生天盖地下,禾秧人造盖良田。”歌妈无法考住这位小孩,换用逄算数歌再考:“闻说舅官高数口,十九笼鸡任舅扣;一头鸡卖钱十九,每一笼鸡十九头。”驳回:“自知舅官高数口,姐要舅扣舅就扣;钱是六千加八百,五十九个是零头。”


歌妈无办法,以歌考问一个很大的题目:“的物穿得青山透,的物行得海弦交;的物行到天根脚,的物行去不回头?”小孩立即驳回:“强风吹得青山透,浪波波到海弦交;日月行到天根脚,长江流水不回头”。高超的对歌艺术,成为千古美谈。

对歌艺术的高低,除了用同一韵脚之外,还要做到歌词贴近、贴切,意思相关。2006年的7月24日,省财政厅厅长陈海波博士在云月湖和农民女歌手容娟美对唱山歌。


开头这样唱:

现在唱歌咱邀伴,咱凤起头侬慢跟。

起头人唱因容易,恶唱是值轮后人。

对      唱:

咱凤讲时侬慢信,哥要侬跟侬慢跟。

咱凤做头侬扶尾,侬做吹笛轮后人。



怡然自得的对唱,从日常生活的问候祝福,到才情美意的抒发,兄妹相认的表白,收场歌共60首,答对如流,非常自然。虽是即兴而发,却能触景生情,慎真意切,娓娓动人,而且结构缜密,象是一篇构思布局的韵文。


而且有不少精彩的句段:“今日得侬与哥逻,几十不久侬  哥;不是唱山歌的话,哥去先方觅侬目我?”“姑莫闪眼来目我我,叫姑着暗送秋波;闪眼目我不好意思,着心偷泻眼来目我。”

较强艺术的山歌听后令人心满意足。新英彩宣姐妈造艘新红鱼船,出海前,请地方上有名的歌手去唱贺歌,当她听到一歌爸唱:“新新船项新新板,新色画新船眼核。


出海不惊风忌浪,日赚千金夜万银。”时,心花怒放,请求不再对唱下去了,因为这首歌的艺术境界太高了。山歌的艺术性,赋予山歌永久的生命力。

“听歌人得千年福,唱歌人得福千年”。对歌、轮歌,最后必有这样的祝福歌词结束。


儋州山歌大众化


每一名儋州人,从小到大,到老,都与山歌结下不解之缘。出生十二日,称满腊,放到摇篮,请村里有福气的人来边摇边唱贺歌:“搂搂漓呵搂搂漓,屋底栏岗种荔枝。荔枝生肉人得吃,龙眼花开到几时。”


很多版本这样揣摸:老二媳妇生了儿子,老大媳好却没有生养,婆婆就唱山歌来讽刺老大媳妇。这种解释也有可能,但真实之意,还是希望这个孩子快长大,能帮奶奶干点事。


如果是头胎是女婴,一般是这样唱:“搂搂漓呵搂搂漓,搂侬出来今早支。有福妈生头岁女,先生奴女后生儿。”三班六伏,每一个儋州婴儿,谁不在摇篮里听过几百首山歌!

上了学校,听到各种各样的山歌更多了。如:“为人不可偷闲坐,想做闲人着去摞。在山而种田耕地,海边居下海耙螺。”“有志读书莫尽厌,黄蜂怎忌竹枝尖。万事交间莫怨若,几多海水煮成盐。”“数口有三多二少,鸽伴白直勿曲朽。勿做狐狸多诡计,三刀两面弄屈巧。”


走出校门,进到机关,又常常听到这样的歌:“勿尽与领导略脏,宽跟不登窄路登,三十岁有当局长,五十岁有做股长。”“灯光不怕三十夜,月光不怕烂云遮,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不忧日影斜。”这时听人对歌、轮歌也多了,山歌的手抄本也找到了,接触到了山歌不仅仅是几千首,而是几万首。


2005年,我从搜集到的三、四万首流传山歌中,精造5000首,编成《南中国歌海》一书,由香港华晖出版社出版发行,印了3000册,在儋州新华书店很快抢购光,还有老板购买300本到祖国首都北京送人。书店人说,这是新华书店几十年来最畅销的文艺书籍之一,也是儋州山歌由出版社出版的第一本书。此后,山歌集真似雨后春笋,一本接一本地出版。儋州真的象歌的海洋。

儋州山歌由于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很多活动都和山歌挂上钩。政府组织的山歌擂台赛,民间流行的贺井歌台,还恩歌台,比比皆是。连孩子考上大学,建祠堂,大红喜事,都要唱几天几夜的山歌,儋州山歌在群众中真正普及。政府人员下乡村开会,村干部口叫干了,来的人寥寥无几,只要用山歌开场白,全村老少都赶围来。因此流传这样的山歌:


山歌百色多花样,唱从街上到村寨。

通知开会人不到,开口唱歌人到齐。



儋州全市有一百零几万人,讲儋州话的没有七十万人左右。这些人,只要会讲话,都会唱几首山歌。从外地到儋州工作的干部,已有不少人学会唱儋州山歌。可见儋州山歌的大众化。


儋州山歌演成剧


在海南流传一句话:文昌无黎,定安无海,儋州无剧。说的是文昌没有黎族杂居,定安四周不濒海,儋州没有剧种。今天,经于结束了“儋州无剧”的历史。。

有些儋州山歌,虽然是一、两首,但都反映了生活中很复杂的故事。如“情泪浸人心疼烂,情字杀人无血痕。欠钱债慢还钱债,情债知将的去还。”反映了海南一小镇,一对青年男女谈爱,要求结婚遭到家人极力反对。双方约定坐小船下海自尽。船到较深的海面,女的先跳下去,被海水吞没;男的看到滔滔的海水,怕了溜回来。此后双方一直发生一系列的官司。如果把这种故事编成山歌剧,不是能打动人心吗?

七十年代,民间艺人唐宝山编演了很多山歌剧,如《做人难》、《还债》、《海底雷》、《中秋月不圆》、《父斩子》、《鱼塘奔富路》等,轰动全县,各乡镇、村争相请去演出,场场爆满。如今他已成为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后来,刘庆等人将很多历史剧改编为山歌剧,深受群众喜欢。于是儋州地区产生了很多山歌剧团,最多的时候有十二个,如今保存6个。


永庆歌剧团编演的《张刚和小凤》、《张刚和彩女》、《昌化女传奇》、《冷暖世间情》、《情归德义岭》、《本是一家人》等,汉波歌剧团编演的《孟白红》、《丁兰》、《魂断夜明珠》等,都爱到群众欢迎。每个谍都可以销到四、五千张,甚至七、八千张。

这些山歌剧,以山歌演唱和对白来叙述故事情节,中间插有调声曲、词。把流行在儋州不同地区的山歌唱腔充分运用,有叙事,有激情,有悲哀,有的情节令人捧腹大笑,有的令人悲痛不已,真正起到“剧”的作用。

我想,儋州山歌的真正出路,就是编演山歌剧。《刘三姐》打响广西民歌品牌,儋州需要这样的精品。出现一部象样的山歌剧,从光谍,走向电视连续剧,逐渐走向全国,走向全世界……



素材来源:海南日报 论坛 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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