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7-11 02:14:43
一句“寜卖祖宗田,不卖祖宗言”,反映出了客家人在迁徙过程中的多少无奈与辛酸,表达出了客家人在长期生活中崇拜祖先和坚守精神家园的意志与毅力,也体现出了客家人在落后困境中的艰辛与奋发。
怎两个“卖”字了得?
好两个“卖”字!不是卖衣卖物卖房,也不是卖田里生产出来的粮食或其它产品,而是卖掉自己所赖于生存的生产数据—“命根子”田,这就是说,要离开家乡故土,迁至它方谋生。
这块“田”是“祖宗田”,祖先们或披荆斩棘开垦出来的“田”,祖先们或因军功得到朝廷赏赐的“田”,祖先们或节衣缩食积聚金钱买来的“田”。
贤孝子孙是祇会买田来为祖宗争光的,光前裕后是人们普遍的价值取向;祇有不肖子孙才会卖屋卖田,所谓“败家子”是也。
背负着沉重的精神包袱,为了生存,也得卖田卖地。
故土难离,何以要离乡背井无非天灾人祸,无法为生,必须迁移,可这时候卖田,又有多少人来买田,又能有多少卖价呢无非战争兵燹,为了迅速逃生,命都頋不了还能頋田,还能卖田吗?
真正的“卖”就是一方“化货为贝”,另一方“贝化为货”,也就是“卖买”的统一。
“卖”字由“士”和“买”字构成。
“士”《说文解字》解说“士”为“事也。
数始于一,终于十,从一从十。
孔子曰‘推十合一为士’。
实际上是善于将十归纳为一,又善于将一演绎为十,即善于归纳和演绎思维的人,这就是“士”。
“士”字从一从十,这个“十”又可以说是空间坐标上代表着东西南北、上下左右,和时间坐标上一年的春夏秋冬、或一天的上下午上下夜,这个“一”就是一次唯一的选择。
要卖得好价钱,就要有“士”那样从时空的坐标上选择最佳的卖点的思维。
客家人在天灾人祸、战争兵燹之时去卖田,又有多少买家呢“买”,即要从四面八方去搜罗到货贝,然后才能去买,这时又有多少人能买呢!与其说是“卖”,不如说是“送”,下了决心迁移的人是不能頋及得更多的了。
迁徙到南方五岭南北山区的客家人,由于群山峻岭,交通不便,形成人们头脑中买卖的市场意识也比较淡薄。
又岂止这些地方的客家人,逢山必有客,客家人也多住在山区,在山地劳动出汗多,需要补充盐份,所以也吃得比较咸。
咸菜、咸鱼、盐焗鸡都是客家人的特殊招牌菜色,主要也是客家人住在山区,离市场较远,买卖不方便而形成的饮食习惯。
历史的原因,客观的条件,使得客家人的买卖的市场意识比较淡薄,而在的市场经济激烈竞争中处以劣势的位置,不可不严肃地正视这一点。
我的老祖宗呀!
好两个“祖宗”,口口声声“祖宗”,祖宗不能丢,祖宗不能卖。
客家人在千年的迁徙、万里的移居过程中,背上祖先的骸骨,一起辗转飘泊,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再将骸骨擦洗干凈,装入“金罂坛”,选风水宝地,择吉日良辰,然后下葬,以祈祖先能福荫子孙后代。
沿续至客家人的“二次葬”的风俗习惯,和其它地方的“入土为安”的风俗,也有所不同。
即人死后将棺材埋入浅土中,待三年或五年以后,挖开坟墓,检拾骸骨,再盛于特制的陶瓮“金罂坛”里。
这种“二次葬”,又称为“拾骨葬”、“迁葬”,客家话叫“检金”。
在拾骨时要择吉日良辰,日子为男双女单,开棺后尸体己腐朽则可拾骨,若未完全腐朽则将棺盖虚掩,复培土待来年再拾骨。
祖宗需崇敬,祖宗不能忘。
祭祀祖先,是客家人的一件隆重严肃的大事。
每年春节的大年三十日必定要拜祭天地和列祖列宗,感谢一年来的赐福保佑。
祭祀祖先还有春秋两祭,但不是清明祭祀。
中华民族大部分地方特别是汉族地方,大都在清明祭祀祖先,唯独客家人不在清明节。
原因一是,清明节处于三荒四月时候,贫穷的客家人连祭祖的三牲也难于办齐,更不要说其它祭品的操办,一些人连维持基本生活都极为不易。
原因二是,春耕生产大忙季节,家家戸戸忙于插秧,一旦季节错过,收成就有问题,再加上祖坟又分别葬于各个山头上,去祭祀路途遥远,费时费力,势必影响春耕生产。
因此,客家人的祭祖,又叫挂祖,或曰酾地,都在农闲的阴历一月和九月,既不会影响农耕,再就是春节还有年货,而九月早造收成后又有牲礼可祭祖。
由于客家人的崇拜祖先,因此也培育出了强烈的寻根意识。
安葬祖先,要寻找风水宝地,寻找到龙脉吉穴,才能福荫后代瓜瓞连绵。
赣南客家人在长期的实践中,涌顕出了著名的风水国师廖均卿,明朝北京故宫皇城和十三陵之首的长陵坟墓的勘测地址及营建,就是出自客家摇篮赣南的兴国。
在赣南客家人中,像廖均卿这样的风水大师还有曾从政、曾文辿、刘江东、廖伯禹、赖布衣、王伋、李国纪等。
而被称为“客家祖地”的闽西宁化石壁乡客家祠堂里,则放着许许多多的家族谱谍,详细记载着各姓氏的祖源脉流,供人们参拜、查阅、寻根、问祖。
而客家人的绝大部分都是从中原迁徙出来的,追根溯源,根在中原,祖是炎黄。
所以无论迁居何处,也无论漂泊何方,客家人始终不会忘记自己是正宗的中华民族的汉族人、正统的华夏炎黄子孙,认定所讲的客家话是正宗的汉族唐朝时的语言,而不是什么“南蛮”的少数民族语言。
因而世界各地的客家人的组织,大多数都称之为“崇正总会”一直坚持着讲客家话,又称为“唐音”并且告诫子孙后代“宁卖祖宗田,不卖祖宗言”,一有机会,就要返回“唐山”—祖国去。
这种崇正意识,全赖客家话所维系,分明这种当年中原的官话,证明着客家人在过去的历史上曾是中原的主人,无论迁至那里始终保持着汉族的优越感。
“祖宗言”就是客家话,俗称阿姆话。
客家话是宋朝以前中原的语言,尤其是唐朝的语言,其保留了周朝国语的音韵,而被称为是中国古汉语的活化石。
客家民系的形成在南宋末年,当时广东梅州、循州、惠州户籍有“主”、“客”之分,移民入籍皆编入“客籍”,“客家”移民涌入,“客”胜于“主”,“客家人”就由“客”变“主”了。
据语言学专家分析,今时的客家话与宋朝时中原的语言相近。
今时的客家话特点基本上没有全浊声母;完整地保留入声;完整地保留了闭口声韵;没有翘舌音“知、蚩、诗、日”;四呼不全,没有撮口呼。
而中原的语言变化最大的是元朝,蒙古族统治,当使用蒙古族语言。
从元代周德清的《中原音韵》可看出其变化入声趋于消失;闭口韵尾减至三个;翘舌音“知、蚩、诗、日”始有。
再到后来清朝统治,东北满族人的语言己成为中原语言的主流,即的北方话、普通话。
而以广东梅县为代表的客家话,在地理环境上长期处于大片纯客家人居住的山区中,受其它语系的渗透和影响较少,再加上“不卖祖宗言”的祖训,所以客家话就保存了中原古汉语的主体成份。
“啀系客家人”,这是客家话,这是“祖宗言”。
这个“啀”字,应该是“亻”的“厓”字,怎奈《现代汉语辞典》和计算机键盘中也找不到这个字,权以“啀”字代替。
客家话俗称为“啀话”,因为客家话的第一人称为“啀”。
关于“啀”的来历,中山大学潘汝瑶教授认为“啀”是客家人的自制字,它和中原人称第一人称“俺”是同音转换。
从两字的字形来看,中原“人”在华北平原的“大田”上甩大力地耕耘,而赣闽粤的客家人祇能在崇山峻岭的山崖上艰难地耕耘。
而“啀”和“俺”都是古汉语中“卬”字的俗字。
《诗经》诗“招招舟子,人涉卬否。
人涉卬否,卬须我友。
”毛传“卬,我。
”陆德明《释文》“卬,五郎反。
我也。
客家话的“啀”即由“卬”音变而来。
可见,客家人的根在中原,老祖宗在中原。
“祖宗言”,又是圣人言、圣贤言,这是一种客家传统、是一种客家精神,是一种客家文化。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客家话就是“系一条裤头帯出门,要做赢人”。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客家话就是“蟾蜍啰,哆哆哆;唔读书,么老婆”。
耕读传家,客家话就是“穷人莫断猪,富人莫断书”。
“太岁头上动土”,客家话就是“老虎头上捉虱嫲”。
“一下子发大财”,客家话就是“一斗转唐山”。
等等这些,都是客家人的向南迁徙、开拓进取、崇文尚武、团结奋斗的传统文化精神的具体表述。
在世界现代化的进程中,“祖宗言”,传统文化精神,绝对不能丢,可又不能固守。
而必须对其中哪些是“是”,哪些是“非”,那些需要肯定和发扬,那些需要否定和摒弃,不断地去探求、去判断、去工作,它不但是摆在客家人面前的问题,而且更是摆在客家学者面前的重要课题。
“田”“言”还是“言”“田”?
“田”不但对农民来说重要,对每一个人来说都重要。
因为“田”可以生产出无数的实实在在的利益来,而且“田”的读音为“甜”,人类要过上甜蜜幸福的生活,一定要有良田。
客家话说“荒田么人耕,耕了有人争。
”古往今来,争地以战,争田以战,战争频盈。
客家人所以会离开中原迁移他乡,一是天灾人祸,田地失收;二是外敌入侵,争田撂地。
胜者为王,败者逃难。
君不见“田”字是由四个“王”字组成的,横也好,纵也好,颠过来,倒过去,这“田”都是由四个“王”重叠而成,莫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成了绝对真理。
虽说自然之田为王土,然则我之心田,自己应为主王。
客家人应作如是观,中华民族每个人也应这样想。
心田者,思也。
如果说“思”字下面的“心”是“思维的工具”,那末“思”字里上面的“田”字则是“思维的对象”田里所生产的利益如何,客家人心田生存的现状怎样而“田”字外边的“口”又是“思维的范围”,内中的“十”则是“思维的方法”上下左右、东西南北都要思考到,至少要用十个方法去思考。
把这对“田”的思考成熟后,说了出来便是“言”。
客家人的“言”,就是客家话,就是中华民族古汉语的正统语言。但我们要像“天狼吼”网友说的那样“人生而平等,因此语言也应得到公平的对待;在强势语言的侵袭下,人们该更努力保存濒临灭亡的弱势语言;教授母语给后代子孙,不至于让专属于自己母语祇剰下文献记録;为后世做好一套母语传承的整理;不轻视不同于自己母语的语言。”而每个客家人还须明白一样田长十样谷,一样饭供百样人,一样人讲千样话。还必须认识清楚这“言”字言语由口出。冷茶冷饭食得落,冷言冷语听唔乐。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口”上面的“一”横代表“鼻子”,要嗅闻一下,是香是臭,才可说出口;再上边的“一”横代表“眼睛”,要看透一下,是黑是白,才可说出口;而最上面的“亠”则代表头脑,有“高级”的思维脑袋,有“玄妙”的哲理智慧,说出来的“言语”,记写下来就是一篇“文章”啊,既要“言”,不可不愼思。
其实,“田”可谓物质,“言”可谓精神;“田”可谓“物”,“言”可谓“人”;“田”可谓“实”,“言”可谓“虚”。客家人寜卖祖宗田,不卖祖宗言。就把客家人重言轻田;重视精神,轻视物质;重人轻物;重视虚无,轻视实有,这些价值取向的表现。又其实,田和言都一样重要,物质和精神都一样重要,物和人也一样重要,实有和虚无也一样重要。在田地里用力气栽种出的果实,与在课堂里用言语培育出的果实,同样重要,有时后者比前者还顕得更为重要。况且田和言、物质和精神、物和人、实有和虚无这两者又相互为一体,有时还不能分割。所谓“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实事求是”不易,而“实事求非”更难。如要做到“虚中求是”更就高难,要做到“虚中求非”那就难上加难。因此客家人就要掌握“虚实相权、是非以求”的思维方法,在“田”中求是非,在“言”中求是非。中国的“祖宗田”就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田土,中国的“祖宗言”就是书面语言的汉字。祖宗田里有哪些是非,祖宗言里有哪些是非,不但是客家人必须着力去探求,就是中华民族里的每个成员也必须去探求。“虚实相权,是非以求”,之后,才能更好地改革,更好地前进,才能把祖宗的事业光大发扬。
能卖祖宗田,能买祖宗田
有卖就有买,这是市场经济活动里的铁的规律。尤其是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步伐越来越快,市场经济大潮汹涌澎湃,也涌进了客家人居住的山村。客家人有似于犹太人,飘洋过海到处迁徙,熟悉各地的经济信息,了解各地的市场行情,这就为客家人正常进行买卖活动,创造了极为有利的前提和条件。
“宁卖祖宗田”,这个“宁”,并不是“安宁”的“宁”,而是“宁可”的“宁”。宁可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关乎个人生存的命根子的“田”也卖掉,这反映出了客家人的祖先,其时种种的痛苦、辛酸和无奈,逼于生计,卖掉田地,被动迁徙他乡。今天在和平与发展、改革与竞争成为世界潮流之际,在工业化、城市化、信息化、现代化进程日益加快之时,客家人就要从居住的大山中走出来,把“宁卖祖宗田”的“宁”字,转换成“能”字,变被动迁徙为主动迁徙,有能力、有把握地卖掉祖宗田,到城里去置买自己安身立命的“田”,进城里做“客”,进城里安“家”,由“村民”的客家人变为“市民”的客家人。这样子的客家人,是有本事、有能力的客家人;这样子的子孙,老祖宗认为是有本事、有能力的子孙,这也是祖宗们所梦寐以求的目标呀!
“能买祖宗田”的子孙,是更有本事、更有能力的子孙,那都是客家人的精英。不但老祖宗们应安慰含笑于九泉,甚至还应引以为夸耀,而且“能买祖宗田”的人的子孙,也会引以为荣,甚至还会作为榜样予以效仿。那些“能买祖宗田”的人,我也引之为荣耀,我也沾着他们的荣光。2003年10月在河南郑州举行世界客属第十八屇恳亲大会期间,我看到世界各地的客家人回到中原去投资办工厂、办农场、办企业事业,而中原的乡亲到处张灯结彩,举行了史无前例的隆重仪式欢迎,忝陪其中,叨光不少!当这些客家精英们把祖辈卖掉的“祖宗田”重新买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们的热泪,我体会到了他们的激动,我分享到了他们的荣光。当在新郑祭拜黄帝故里后大会发给的一袋中原土,我捧着它,就感到交八百元会务费所得到了最有价值的东西,尽管还有其它资料和物品,我对它却是宝之又宝,至今摆放在家中厅堂的正上方,虔诚地供奉着。这一袋土,它的象征意义是无限的,尽管我不能像那些客家精英们在中原大片大片地购买“祖宗田”,然而我这位从中原出来的客家后裔,如今又能回到中原去,而且那里的亲人可谓万人空巷出来迎接,我极为满足了,我为自己是客家人而光荣而骄傲!
不卖祖宗言,怎保祖宗言?
祖训:“宁卖祖宗田,不卖祖宗言。”老祖宗苦心孤诣的用意: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无论在什么环境中,子孙们都不能丢掉祖宗留传的客家话。实际上在老祖宗的时代里,又有谁人会去卖那“祖宗言”呢?所以,有的地方就改流传为:“宁卖祖宗田,不忘祖宗言”或“宁卖祖宗田,莫忘祖宗言”。祖宗言,除了指客家话外,也指客家传统、客家精神、客家文化,老祖宗更希望子孙们不要忘记,切莫丢掉,并且希冀能将它发扬光大。
有买就有卖,这又是市场经济活动里的铁的规律。如果没有人来买“祖宗言”,而客家人却在那里高喊着“不卖祖宗言”,这就顕示出客家人的那种诡谲,也可说是客家人的悲哀。而如果有人来买“祖宗言”,而客家人却在那里高喊着“不卖祖宗言”,这就顕示出客家人的那种愚蠢和固执。司马迁在《史记》中说:“故物贱之征贵,贵之征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所符,而自然之验邪?”商品经济时代物质产品的市场规律如此,而在今天信息时代,精神产品的市场规律也是如此。
今天信息时代,中国人买“英人言”的款项那是以数亿万计的,这还未计算进所花去的时间与精力。在国际市场上,“英人言”一直处于求大于供的销售状态,而“中国言”却一直处于低微的销售状态,所幸最近的行情开始看涨。开放改革以来粤语的广府白话,在经济市场活动中,其品牌非常吃香,价格一直飙升,除了到珠三角做生意外,就是留学美国到了旧金山唐人街去打工,不懂英语,能讲广府白话,也就OK了。而“祖宗言”—粤语的客家话,却失去了一次极好的市场机遇,失去了一次极好的发展机会。中国最成功的经济特区深圳,原本就是客家话的根据地,但很快就给普通话、广府白话、潮州话、英语“围剿”得差不多要逃出特区,“祖宗言”就一直在股票市场上处于“熊市”的状态,怎么在自己的地盘上都“牛”不起来,除其它原因外,这和客家人“不卖祖宗言”的价值取向肯定有关。
“祖宗言”,客家话,有人买,就赶紧卖,而且要卖个好价钱。最近在台湾的市场上,客家话就很有卖点。在台湾,有客家话的电台、报刊、学院等组织机构,这不但对团结台湾的客家族群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对于和大陆血脉相连的客家人的联络作用,也不可低估。台湾地区领导人在选举活动中,也都刻意去买光盘,请老师,学客家话,,、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力量。
“祖宗言”,客家话,应该说还是有世界市场的。在新加坡、印度尼西亚、泰国、印度加尔各答的塔坝、毛里求斯等地都有讲客家话的村落,前马来西亚的首相马哈帝尔也学着讲客家话,1998年当世界客属第十五屇恳亲大会在吉隆坡双威酒店开幕仪式上,就曾听他用客家话问候大家,博得全场热烈的掌声,他在接受香港凤凰电视台采访时,也曾说当医生时学客家话,方便行诊。世界客属恳亲大会无论是在香港、台湾,还是在外国的日本、美国、泰国、毛里求斯、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等地召开,会议多用客家话交流进行,即使一些参加者唔识讲甚至听不懂客家话,但都能明白发言者的意思。可见“祖宗言”的作用。
“祖宗言”,客家话,如果不出卖、不交易、不交流的话,仍然藏在山旮旯里,那就会慢慢的消逝,最后会变成世袭珍藏的文献记録,那就是客家人的悲哀,也是客家老祖宗的悲哀,同样也是中华民族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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